第七章(总之就是做了)(第2/4 页)
热情地迎接着造访者。太白霜雪无孔不入地钻进每一寸肌肤,他微微发着抖,身体却在渴望被填满,好像漂浮数年的游魂终于找到了归处。
后穴被强硬地撑开,青冥试着动了动,江洲月立刻难耐地屈起腿,轻吸了一口气。他低头趁机亲了一口刀宗,蜻蜓点水似的,嘴唇稍稍触碰到又飞快离开,生怕江洲月反应过来,握住他的膝弯便开始抽插。
江洲月被他顶得倒回了床榻上,随着肏弄的幅度不住往床头栽去。青冥怕他撞到头,连忙将人拉回来,这一动作恰好让阴茎进得更深,龟头狠狠地顶在了阳心上,江洲月忍不住,泄出了一丝含糊不清的哭腔。
身上人立刻变本加厉,几乎是将他钉在了性器上,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碾过,快感似阵阵浪潮席卷全身,屋内仿佛下了一场暴雨,连空气都是潮湿的兰花香。江洲月舌根发麻,一张嘴就是支离破碎的喘息。
“等……啊、慢点……呜。”
青冥俯身,吻去他眼尾摇摇欲坠的泪水。
哭出来了,还在求我。
要更过分一点吗?会把他逼成什么样子?
他不是没见过雨露期的地坤,身边还围绕着同样被勾起情欲的天乾。凌雪阁不允许失控,所有天乾弟子都经过特殊的训练,于是青冥只是静静站在一旁,神色冷淡地旁观着,两具交缠的身躯在他眼里宛若行尸走肉。
可江洲月只是一个普通人,青冥不知道他是怎么支撑到现在,即使快被铺天盖地的信香淹没了,也依然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。
为什么不再依赖我一点?向我索求更多,甚至可以变成被情欲控制的怪物,和那些地坤一样,一日吃不到男人的精水就会死。
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将江洲月关在屋里,压在床上,让他哪里都去不了,被肏成禁脔,从此眼里只有自己一个。
江洲月又开始哭了,涌出来的眼泪被青冥一一舔去。
哭得好厉害,下面也潮喷了好几次,随便插两下都能带出水来,股沟到大腿湿得一塌糊涂。
他最后把这些危险的念头都收了回去,温柔地吻上刀宗的眼睛。
没办法,谁让他偏偏就爱这样的江洲月。
他埋在江洲月颈窝,又一次咬上他的腺体,体内的阴茎也开始胀大成结,进行一次完整的成契。
然后他在江洲月的腺体里,感知到了另一缕残留的气息。
时间久远已经淡得闻不出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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